“别跑啦呜呜呜。”钟霓虹贴过去。
“钟霓虹,没事记得这么清楚做什么!难不成你有一个小本本?”
“傻瓜,要是你真的乏味,我怎么可能——”
“什么?”潘临溪逼她。
“不能。”钟霓虹挑衅着,继续轻咬。
“我心里怎么可能有树?”
“别闹,这样抱着就好。天气太冷,掀被子要感冒的。”
“哈哈哈……潘,你好冷!”
因为双脚还被潘临溪压制,钟霓虹并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齿间的咬合。
“你被逗笑了,我不乏味。”
“自己想。”钟霓虹开始不耐烦。
“潘临溪,抱着一个大明星,只达到舒服这么平淡的程度吗?难道不应是爽死了、幸福爆了、真的要融化了那种程度吗?”
也不是特别渴望,她就是想和她靠得更近一些。
不知几筹。
“钟霓虹,抱着你,舒服。”
“哼!乏味的女人。”
“能不能别调皮!”
“哦!这才多久,元旦到现在,不过十六天,你就倦怠了啊?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二十五次,潘,你就好——倦怠了啊!”
“你心里没有数啊?”
“钟霓虹,我真的有那么乏味吗?”被说了几次,潘临溪尽管一向自得其乐,但还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乏味。
钟霓虹只好依靠肢体语言去感知她对她的喜欢。
“很痒的。”潘临溪抵不住,继续后退闪躲。
潘临溪比较少曝露她的情绪,也不善于表达情感。
怕痒的潘临溪果不其然松开了钟霓虹。
“你知道,我不是那么激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