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身上摸了摸,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僵硬,耿景居然趁着和他接吻的空隙里,顺走了他的钱包和手机。
快要走到的时候,天也蒙蒙亮了。
“长本事了?”
“给我操,爸爸,您知道的,我馋了很久的。”
他舔了舔嘴唇,鼻腔里温热的液体淌了半脸,刚触碰到舌尖,一股子铁锈味,耿景的眼里明显带着要融化寒冰的火星子,嘴唇恶劣地覆盖住了他的上唇,吮吸他淌出的血液。
耿景含住了他的嘴唇,他品出了他话音的一丝愉悦:“来追我,宝宝,追到了就给你。”
前一秒他还沉溺在耿景高超的吻技里,下面湿得不行,后一秒耿景就原地消失了,连带着他的卡宴一起,茫茫公路上,什么都没有,海滩一片漆黑。
他一个人,徒步回了酒店。
樊绰眼角挂着泪珠,竟然也挑衅地笑着:“是啊,爸爸的屁股,谁不想觊觎呢?”
像一头闻到了血腥的野兽。
好在耿景带他来的这片区域少有人来,不然真要有人看见了,不得直接报警啊。
白天的那个话题,至今都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
耿景攥着他的双手压在地上,将他快要脱力的长腿折起,死死抵着他的腿根,动作的大力让他衬衣的两粒扣子纷纷崩飞到了地上,不知所踪,耿景青筋骤然暴起的脖颈一片深红的色泽,就连锁骨深处,蔓延到胸肌附近都是红色的指痕。
樊绰少有的爆了一句粗口:“妈的,耿景你好卑鄙!”
……
……
结果到晚上,耿景开着车到没人的沿海沙滩上,给自己放了两筒绚烂的烟花,花花绿绿的光划破了黑夜,持续了很久,男人抱着他不住地亲吻他的后颈,海风吹拂着他的发梢,他抓着耿景的手不肯放。
他早就知道耿景是闷骚型的,表面对人冷漠,内心恨不得把他揣在口袋里,想要了就拿出来操,射一泡热乎的浓精进去让自己含着。
胯间悍枪死死地顶着他的下腹。
“给我操,爸爸。”
方圆几公里估计都罕有人迹。
泪水又一次充盈了整个眼眶,樊绰的声音变得模糊不已,最后的触感就是,有人从他上衣下摆探进了他的身体,狠狠地揪了一把他挺立的乳尖,大骂他是骚货。
按照耿景带他过来,开车还要将近一个小时路程来计算,这里距离市区肯定不近。
冰冷的海风很快就吹灭了他对耿景的欲火,吹醒了他的春秋美梦。
但在这漫漫长途中,他也注定和这个家伙死磕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