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景失笑:“臭小子。”
两人缠绵直到天色已暗,李睿在门外急促地敲门,耿景才依依不舍地射给了小孩,抱着他洗漱,收拾干净他,又换沙发套,拖地。
不明就里的李睿:“?”
耿景靠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但见他未能消散的润红脸颊颜色更甚,无奈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什么巨物摩擦过喉口一般,小心翼翼地遮住了手腕上的红痕,将缠绕在脖子上歪了的领带扶正。
耿景眼中的冷光径直杀了过来:“……”
樊绰摆手示意没事,让他开门,结果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樊绰又打了一个喷嚏,鼻子开始有点堵塞了。
面前的别墅比他们自己家的似乎还要富丽堂皇很多,符合当代老年富豪的审美特征,由一个不认识的,自称是耿家管家的人,带着进了房子,显然耿景也没有紧随他后,一瞬间他便见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尴尬到了几亿光年外。
樊绰被爸爸被揪着后颈一把推进了李睿的怀里,给了他俩两个口罩,刚刚的笑意早已不见踪影,他拧着眉,寒声说道:“你俩一道滚去治病。”
“没……没有,只是有点紧张,想摸点什么东西缓解一下。”
红润的颜色浮现在他的脸上,樊绰与耿景距离得很近,恍惚间都可以听到彼此激烈的心跳声,耿景原本平淡的语调里倏然沾染了些许冷意,他的目光从儿子看似真诚的眸子移开,盯着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下体,幽幽问道:“你自己没有吗?”
紧接着另一个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只贵宾犬的男人嗤鼻道:“大哥虽是优秀,但他的私生活……”厌恶的眼神将樊绰从头打量到脚,将手上的高脚杯放在了茶几上,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真是淫乱
他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茬,问道:“所以爸爸您想清楚了吗?去了以后见到您的父亲,到底是喊他爷爷,还是爸爸呢?”
下意识想护着樊绰的李睿小声说:“耿总,樊樊也不是有意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了,林明在一身正装,在车门旁恭敬地说:“耿总,到了。”
耿景家庭不和他是早有耳闻,那张怀孕通知单上的名字还犹在耳边,他沉默地收紧手臂,将男人抱得更紧,悄悄地说:“没关系,您有我喜欢就够了。”
空闲的手指从耿景的西装外套探了进去,灵巧的指尖毫无阻拦地一路抚摸着,隔着西裤挑逗着他下身沉睡的欲兽,顿时便听到其主人不稳的呼吸声。
他吸了吸鼻子,低着头说道:“有一点,怕爷爷不喜欢我。”
现在其实还在腊月,既没有过年也没有过节,估摸着耿景是一时兴起带他回了家,也没有提前打过招呼。樊绰正想找这么个正式介绍自己的契机,没想到机会就摆在了他面前,结果舌尖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个年轻男人便从沙发上起身走了过来,轻笑一声:“妈,您这还看不出来啊?当然是我亲爱的大哥所豢养的小白脸了。”
“……骚货的小屁股又湿了?”
樊绰先是对她的反应愣了一下,继而心道,难道耿景是瞒着家里人领养了自己么?
正在一切准备就绪,耿景准备开门时,声称自己身体倍儿棒的樊绰站在走廊上打了个喷嚏。
耿景怒气值达到了最顶端:“滚蛋,小畜生。”
说完,便吻住了他的嘴唇,在他体内埋藏着的沉睡的野兽也逐渐苏醒过来,又起了新一阵律动,就着之前尿液与精液的润滑,樊绰放浪地呻吟,期间耿景还有兴致地端了水杯用嘴渡水给他。
最先下车的就是樊绰,被包裹着锁骨与些许脖颈的白衬衣稍稍有些褶皱,他面色通红,平日里薄厚度适中的嘴唇如今色彩艷红,饱满而水润。
正月里那几天天气干冷,两旁的法桐光秃秃的,一辆房车正行驶过路面,车里暖气充足,穿着高定衣服的樊绰在座椅上昏昏欲睡,几次都倒向了男人的肩头,又慌忙挺直了腰背,生怕衣服出现一点儿褶子。
“因为您只配得起玫瑰,其他的花,要么太俗,要么过雅。”
“啊……”
“为什么?”
……
“下次回家我要买玫瑰花给您。”
还是其中一位仪态翩翩的妇人先发了声,站起身问道:“你是耿景的……?”
真被耿景说对了,他有些像家养的小猫咪,对新环境格外地忐忑与排斥,直到耿景发现了异常,偏头过来揽住他单薄肩膀,与他蹭着冰冷鼻尖,“嗯?害怕?”
他学着耿景的模样眯起了眼,同时嗅到了一股不怀好意的气息。
第55章 出柜
“好。”
“拿我的,叫做自慰;拿爸爸的,叫做乱伦,勾引。”
带着倦意的目光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身旁的人。
“不必讨所有人的喜欢,不然你会活得很累。”放在腹部的纤长手指被男人的手拉住,举在两人中间细细亲吻,铺洒在指尖的热气勾得樊绰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