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的手指探进去只为了揉捏他紧实的腰肉,用他这样的天然火炉暖着手,偶尔带着森森寒意的指尖会抠挖他腹部略下方的那处小窝,痴迷地低声道:“为什么不是您生了我?”
耿景心领神会地仰头含吻住了那蠢蠢欲动的嘴唇,向他齿间呵着热气。
磨,冰凉的嘴唇多次擦过男人抿着的薄唇而不深入,像是刻意勾着他寂寞的灵魂,抓住他青筋隆起的手背,紧挨着书包贴在了他的尾骨上。
意乱情迷地说道:“爸爸,摸摸这里,是不是长出小猫尾巴了?”
同时对他的言论嗤之以鼻:“胡扯。”
这样我们便血肉相融,我的骨头里都被刻上了耿景的字眼。
男人听着他胸腔震荡出的沉闷笑声,一口便衔住了男孩光溜溜的脖颈上缀着的小块凸起,樊绰领情地低吟一声,配合着他的动作卸掉了肩上的包,迫不及待地解开他毛绒舒软的睡衣纽扣,摸上了他坚实却如同垒砖似的腹部肌肉。
顺着他平滑的小腹一路从宽松的裤缝伸下去精准地握住了他昂扬叫嚣的肉棒,饥渴地望着他,从微微张开的皓齿间忽然探出一点红嫩的舌尖,暗示意味明显地点了点自己饱满的唇珠。
“小骚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