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的皮儿包裹着两颗卵蛋,手感颇好,沾着两个人的体液,变得滑不溜秋的。耿景喑哑着声音问:“我说过什么?”
肉棒延长着快感。
耿景每次都要在他体内埋好一会儿才肯撤出,无论是不是已经变软,他都要进行一场温存。
耿景从他身上撤开,侧着身子欣赏他喝水的样子,今天的心情好像有点不错,他甚至屈起食指,接住了樊绰由于浪叫得太多导致嗓子干哑,喝得太急不小心从嘴边滑落到下巴的一滴水珠。
樊绰伸长了手,堪堪摸到了他缀着的阴囊,为他做着按摩。
“我认为……您的这里需要被爱抚。”
原本以为不按约定做爱,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狂风暴雨,男人只是伸长了胳膊,从床头柜上取来了一杯水递给他,阴茎也从肉穴里慢慢滑落,引得樊绰浑身颤栗似的快感叠加,险些没有拿稳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