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景
也预备着想从来人的'口袋'里,找些好处来。
最后实在忍得不行了,就哭咽着说:“痒,爸爸。”
耿景对着满满一盘的炒面上几颗绿色的香菜蹙着眉,樊绰恍然大悟,换了一双崭新的一次性筷子将其挑了出来,自己咀嚼吃掉了,心想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吃香菜呢?
樊绰看着忙碌的炒面老板的背影,头微微地往他那边靠去:“那能吃您的胸乳吗?”
最后双手都拿不下了,就递给了男人。两个人坐在街边摊上,樊绰看着熙攘的人群,吹了吹碗里炒面的热气,夹起吃了,见男人迟迟不动筷,以为是他吃不惯这里的街边小吃,抬头一看才明白了。
出了门,无论去哪,美食街还是附近的广场,他们做着情侣间应该做的那些事,樊绰在这个摊位蹲守了一会儿,手里还拿着烤鱿鱼,而眼睛又瞥向了另一家的炒面。
尽管在刘姨的投喂下增了好久的肥,耿景依旧可以毫无阻力地将他托抱而起,将脑袋钻进他的衣服里,与他肉贴着肉,伸出舌尖逗弄他颤抖的乳粒。
“嗯?”
“?”
这样唤着,越叫越是意犹未尽。
樊绰捧着冰冷的奶茶,口中奶香四溢,朦胧地睁着被情欲熏红了的双眼,抬头询问:“要喝点吗?他家的杨枝甘露很不错。”
绰,曾用名,樊绰。
从沾染了河畔凉意的手臂,到他敏感的后颈,软肉遍布的颈窝。
他揪了桌上果盘里的一颗青提吃了,越看越有滋味,尤其是当举着户口簿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有一枚耿景为他悉心戴上的铂金戒指,那种满足感几乎要将他的整副身躯吞没。
耿景由他微张的嘴唇辗转来到了他的颈窝,细密黏人的薄唇轻轻地嘬吸一下,又很快放开,去抚慰其他被冷落了的区域,喉结被他含吻在嘴里,时不时用门齿撕咬几下,弄得他心猿意马,几乎要站不住腿。
几次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赶上课业,不能再这样做欲望的奴隶了,结果在茶几上写了没多久的题,一听到电子锁滴地一声,屁股先不由自主地摇起来了,与平日里在他面前讨赏的阿拉斯加一样。
“……”
腿间早已支起的小帐篷被耿景隔着布料揉弄,平日里受这般挑逗早就放浪呻吟起来的樊绰,在大庭广众的室外不得已忍着泪花绷紧牙关,捏着耿景的肩靠在他的身上急促地喘气。
端着茶杯的手指逐渐被捏得指节发白,他小声地乞求被蛐蛐聒噪的声音所盖住,依稀只能听见诸如主人这样的字眼。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手掌大小的户口簿被人拿到了安静吃饭的耿景面前,那人眉目间掩饰不住的得意,嘻嘻笑着,从背后揽着他,细长的手指插进他温软的发丝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冷香,“爸爸。”
每当樊绰碰见归来的男人,只消一个隐晦的眼神,彼此就能心领神会地脱掉衣服坦诚相见,在任何地方,即便是最狭窄的楼梯间,耿景都要抱着他一逞兽欲。
哪会想到一双筷子尖儿抵住了他的嘴唇,男人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缓慢说道:“今天以内不要吻我。”
樊绰并不是有事唤他,只想炫耀一下他们俩的关系,于是细细念叨:“耿景爸爸……”
眼见调戏他这样的奸计得逞,樊绰露出了久违的迷人笑容,“美人妈妈。”
走到公园隐蔽处时,听着河流潺潺的水声,自他们俩的脚下淌过,蛐蛐在密林里发出求偶的叫声,夏夜的荷尔蒙总是无时无刻都在分泌,耿景站在松软的土地上,手掌揉捏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自然是喜欢的,被微风吹起的芦苇搔着他的脸蛋,他懊恼地抬手压着扫兴的枝条,踮着脚想让耿景再深入一点。
随着小幅度的动作,渗人的冷风从下衣摆的缝隙里吹拂而来,让他汗毛乍起,手臂沿途的肌肤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加之耿景如婴孩般的亲吻吮吸,用濡湿灵活的唇舌抚慰他无底洞似的欲望,根本要不够。
不得不说,耿景这样的撩人手法,虽然生硬,但是对他来说格外见效。
却听见了那人有些绵柔地喷了一点气,像是笑了一样,黑夜里又看不清。
耿景挑了眉,声音里难得能品出点温润轻柔,又循循善诱的语调:“哪里痒?”
“不可以。”
只不过阿拉斯加的目光盯着的是他上衣里可以拿出肉干的口袋,他盯着的,是耿景西裤的胯间拉链里,那神秘的可以掏出肉棒的口袋。
这个人终于属于自己的了。
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樊绰对正确答案心如明镜,他也想与他贴着下腹,掰开腿根用那道隐秘的细缝去迎合男人滔天的欲望,奈何:“小腿痒,有蚊子……”
鼻间淡淡的芒果香气,耿景没有忍住衔吻了他如同果冻似的绵软嘴唇,双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肢,问他喜欢这样温柔的接吻吗?
“我可以喝点奶茶冲掉味道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