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砂缓慢地抬起头来,看到是他,勉强地笑了笑,“洲洲,你怎么还没睡?”
他推着轮椅过去,轻轻唤道:“姐?”
间,准备去收藏室打发时间,到了楼下,意外地发现天井下的小露台亮着灯,一个人影孤独地坐在那里。
这块露台平时少有人来,只放了一张小桌,小桌上摆着两只酒瓶,已经喝空了一只。他不由地蹙眉,“我失眠,起来转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