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放到了所有感官。
白天刘稚拥着她说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就是软组织挫伤,没有大事。”
做完笔录回来的路上,孟养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带她回家。”
孟养将手机捂在胸前,倾听刘稚的呼吸声。
这个傻子不知道当时木棍砸下来的力道有多大,那声闷响让孟养的心脏都揪了起来。
孟养捏着她的白大褂,慌到声音都发了颤。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惨败,但孟养知道。
“晚安。”刘稚答。
刘稚的收纳箱,刘稚的衣柜,刘稚的行李……
适应黑暗后,房间的轮廓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