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卓斯皱紧眉毛喘息，像是被逼狠了：“哥，你放松。”
“除非你告诉我理由。”苏蘅静静地和靳卓斯对视，他们才答应过彼此交往后要坦诚相待，靳卓斯不想让苏蘅失望，百般纠结后承诺道，“我想一想，过几天和你说。”
不知道什么缘故，这几天总是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头疼。
靳卓斯沉默了一会儿：“你听我一回，别让她当你督导。”
靳卓斯笑了一下，目光沉沉地盯着苏蘅，恨不得把他吞了。
因为靳卓斯掐着他的腰，一低下头，苏蘅便忍不住抬起脚尖往上凑。
一被靳卓斯吮着嘴唇，他才猛然意识到不对，臊着脸不好意思地往后躲。
“那，我们可以试试。”
靳卓斯语气不容置喙：“推了她。”
靳卓斯喘着粗气，“哥，你刚才不是挺喜欢的吗？”
还没等他说完，苏蘅猛的伸出两手把耳朵堵了起来。
靳卓斯瞠目看着他，实在没想到苏蘅脑袋里能有这种想法，苏蘅竟然会误会自己因为身体经受不住靳卓斯引诱才堕入其中，看来靳卓斯的身体在苏蘅眼里还是有很大魅力的，他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苏蘅被靳卓斯一步步逼近，后腰撞上了墙边的桌子，姿态看起来是被胁迫，实则是被引诱。
苏蘅斟酌着字句开口：“你知道我当了三十年直男，你出现到现在没到一年，我就那什么了，而且你还老是对我动手动脚……”
“为什么？！我的督导老师很好，教会我很多东西，无缘无故干嘛要推掉。”
“不要亲了，我还得洗澡。”
靳卓斯哼了一声：“撒谎，你这里起反应了。”
抖，苍白的脖颈因为情绪过激血管激凸，最终他深深看了苏蘅一眼，大跨步推门走了。
“是啊。”
“我才没有……”
苏蘅脑袋突然嗡的响起来，像是电路故障而发出杂音的老式电视机。
“其实我找督导也不单单是因为解决邱陉的问题，还有你的原因。”
苏蘅因为心虚，在靳卓斯视线下眼神越来越飘忽。
靳卓斯挑起眉毛问：“我？”
·
苏蘅回家之后刚准备洗澡，浴室门还没进，一个身影突然进了房门。
“因为什么？”
“我就不知道我对你的这种感觉，到底是因为喜欢你还是因为……”
“性……性刺激。”
靳卓斯气笑了，他算知道了，苏蘅遇到不想听的时候就这样，自欺欺人地捂住耳朵。
苏蘅很喜欢柯姝老师，像她这样的睿智又慈爱的督导提着灯笼都找不到几个，现在问题还没有解决，他真的不想结束。
苏蘅回头一脸错愕地看着靳卓斯，问：“怎么了？”
靳卓斯问：“听人说，你前几天找了个教授当督导？”
苏蘅以为靳卓斯是单纯因为邱陉的案子占据了太长时间而吃醋，试图说服他。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靳卓斯恼恨他的心口不一，一口咬上苏蘅耳垂说：“一起。”
苏蘅大腿根直抽抽，羸弱得难以承受靳卓斯汹涌的渴求，喘不过气似的哀求。
靳卓斯依然用商量的语气，企图以柔克刚，打破苏蘅负隅顽抗的羞耻心。
浴室里密匝匝的水声一直在响，苏蘅瘫软着被抱上床，又被蛮横地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