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言而喻。
季斐然在一旁陪着她,知道她今晚大概是看到云珂和梁新月,又难过了。
美方代表道:“元小姐,梁小姐,你们二位现在各有五分钟的时间陈述设计理念...”
季斐然只好继续保持这个艰难的姿势,等着南溪自己抱累松开。
酒精的烈和女孩的甘甜气息一同在车里蔓延。
开车前,她不忘侧着倾身去给南溪安全带。
元南溪醉了也很乖,乖乖点头,由季斐然半架着出了喧闹的会场。
到停车的地方,季斐然打开车门,弯腰将南溪抱上车,自己又从另一边上车。
10多分钟过去,元南溪和梁新月双双从包厢里出来,元南溪面带明丽微笑走向季斐然,而梁新月则是头低得跟鹌鹑似的走向云珂。
她不能趁着南溪醉酒,占南溪便宜。
酒精,似乎真有麻痹大脑的作用。
喝醉的南溪忽然伸手抱住她,埋头在她颈侧,小猫一样轻蹭。
季斐然僵住了。
是又想到云珂了吗?
连喝了几杯,季斐然不再纵容,伸手制止她,“南溪,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微凉唇瓣扫过她颈侧肌肤,带着点若有似无的贪恋,分不清有无意识。
接下来便是单纯的晚会,元南溪无心跳舞,跑到角落,望着不知怎么堆成小山的酒,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作出决定,伸手去拿了一杯,举到嘴边轻嗅,小口地抿了抿。
元南溪喝第一口时觉得不适,后面硬着头皮喝下去,感觉越来越好。
梁新月,她们一同走进会场包厢做设计上的较量,一如从前在校园那样。
季斐然深吸口气,一旦开了头,便发疯似的忍不住往那个方面想。
季斐然克制地要挣开南溪的手,可南溪不愿松开,醉哼哼的呜咽。
渐渐的,呼吸也变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