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约好在一家高级的私人会所见面，共进晚餐。
季斐然怕多说会露馅，甚至连看南溪的视线都很克制。
*
“斐然姐姐，你先坐下，点菜吧。”元南溪抬手把菜单推了过去。
元南溪心里淌过一丝暖流，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像她一样关心淼淼。
“真的？”
“你...”
元南溪怕话问出口会尴尬，决定等季斐然吃完再开口。
“南溪，你离开的时候，我保证替你守着淼淼，每天都去看她。”
季斐然并不意外南溪会打电话来，但接到电话那刻还是止不住激动。
元南溪整理好心情，淡声开口：“斐然姐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季斐然心跳很快，积攒多年的爱慕情绪随着血液在全身流淌。
“医生说比之前好了不少，有很大的几率能醒过来。”
元南溪羞红了脸，抬脚踢她，“云珂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季斐然获得医生外出许可，被叮嘱不得剧烈运动，顾亦寒和姜欣艾不放心一同随行，保镖一样守在包厢外面。
“那说定啦。快回你自己房间去，我要睡觉了。”
“我想问帮我还清70亿债款的人是斐然姐姐吗？”
陪在身侧的顾亦寒和姜欣艾忍不住为她心酸。
终于投降。
心思各异的两人龟速用完餐，抬眼时视线交汇，都顿了一霎，又默契移开眼。
云珂坏笑，“明天就走，今晚还忍心我一个人去隔壁独守空房，南溪，你好狠的心。”
“淼淼还好吗？”为了不露馅，她以这句开场。
“嗯。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去墓园看看叔叔阿姨。”
季斐然推门进去，元南溪看见她来赶紧站起来迎接。
可她只能努力平复呼吸，微笑着回应她爱的女孩，“当然可以，南溪想问什么。”
用餐时，两人都很安静。
跟喜欢妹妹的偶像单独待在一起，开心又局促。
元南溪飞去美国，完成出差工作后没有立刻回国，她给季斐然打电话，有个问题想当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