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季总检查身体时，顾亦寒就把姜欣艾拉到一边问怎么办。
再往下滑，便是云珂跟元家那小姑娘在一起的绯闻或者元家小姑娘被云珂包了的传闻。
姜欣艾点点头，“可以一试。”
呆在原地的顾亦寒正想建议季总休息调养一下再关心工作的事。
顾亦寒想说元氏没了，元家那小姑娘也已经跟云珂在一起了，季总您没必要再费心力给她画画，不如先休息。
季斐然醒来有一会儿了，听两个她最信任的下属八卦她的感情。
元家出事可不就是一个重大改变吗？
两人暗中交流好选择到实在瞒不过去的时候再坦白，哪知道回过头去看到医生正往外走，同时叮嘱她们不要让季总过度劳累费神，而季总本人已经自己架起了小桌板，支着ipad不知道在浏览什么信息。
顾亦寒话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
一醒来就想画画，季总对元家小姑娘果然不一般。
糟糕，来不及阻止，因为季总已经在看了，ipad界面上显示的信息就是元家败落，元淼车祸植物人，父母不堪重负双双自杀，元南溪归国背负百亿债款，还有北城商界重新洗牌，现在能互相抗衡的也只有云氏和季氏了。
等等...重大改变！
第17章
“这...瞒不住吧。”
“嗯。”季斐然淡淡应一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
“怎么了？”靠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季斐然见顾亦寒迟迟未动不解地问。
顾亦寒和姜欣艾紧张得屏住呼吸，只见季总面色严肃盯着ipad界面，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是季总......”
作者有话要说：
但季斐然开口更快，“亦寒，去找画具来。”
好在这时候，姜欣艾带着医生赶来了。
季大佬醒了~
顾亦寒小声说：“就是元家出事，还有元家那小姑娘现在跟云珂在一块的事要不要告诉季总？”
“放心吧，季总没这么脆弱。”
一定是这两年的商业信息，顾亦寒和姜欣艾都在心中如是猜测。季总要看季氏这两年的发展又没有在她的预期内，还有国内外商业板块和形势有没有发生什么重大改变。
简直是大跌眼镜，“所以，我们季总真的暗恋元家小姑娘？”
可她说不出口，更不敢说，怕季总真的会气晕过去。
--------------------
姜欣艾：“什么怎么办？”
“季...季总，您醒了？”顾亦寒结结巴巴，不知道刚刚的话季总听到多少。
可惜...
两人很有默契地转头，心中措辞用元家小姑娘唤醒季总。
姜欣艾道：“季总，今天是2020年7月8号，您这次一共昏迷了2年加1个月08天。您醒了，我去叫医生。”
“大概是吧。”
结果一转头，都吓呆了。
“有道理。那……我们要不要再试试刺激一下季总？”顾亦寒摩拳擦掌，已经蠢蠢欲动。
姜欣艾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们虽然大部分时间跟在季总身边，但也不是每时每刻。”
“可季总跟那小姑娘怎么认识的呢？我只记得季总认识她妹妹元淼，在酒会上。”
两人惊恐对视一眼，快速绕到季总病床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