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被自己掰弯？
第二天，天蒙蒙亮，北湫湫就被叫醒，拉出了帐篷。
两人躺下后，胳膊紧紧的挨着对方的。
见郁清凌胳膊枕着后脑勺，一动不动地发呆，又问，“姐姐，你在干什么？”
这时候郁清凌才发现帐篷里空间的逼仄。
随着入夜，山顶的气温越来越冷，两人进了帐篷，拉上拉链。
她又开始摇摆不定了，姐姐到底对自己有没有一点别样的意思呢？
很奇怪的习惯，北湫湫没多想也并排躺下，看着天上的星星，眼睛渐渐弯起来。
“星星是数不清的。”
北湫湫又睡不着了，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人是不是故意买的单人帐篷呀？
“我知道，不用数清。”
这句话在现在的北湫湫听来怎么都像是一句藏在雾蒙蒙里的告白情话。
郁清凌嗯了一声，好在这些天两人都同睡一张床，倒是没有什么排斥的心理，呼吸渐渐平缓。
“习惯。”
郁清凌看着眼睛都还没办法完全睁开的人一个劲地朝着自己身上靠过来，一阵无奈。
回她，“不用害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数星星。”
北湫湫问，“姐姐，这是单人帐篷？”
“那你为什么还要数？”
自从记事以来，这是第一个愿意背着她爬一座山的人。
她将这些天来对方的言行回忆了个遍，纠结得抓心挠肝也没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很久之后才困倦地睡着。
她反复回味了好几遍，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