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随, 你怎么回事?这次成绩居然掉到年纪第十了?就你这个状态下去,小心保底分数线都达不到!”
景随也不看他,眯眼盯着波光闪闪的河面,恢复了最开始的冷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在教室的景随一看尧逸呈出现在教室门口,心里就发堵,定定坐着不起身,也不打招呼。
尧逸呈沉默。
班主任滔滔不绝半天就说了一个事,不要让其他事情打扰景随学习,这个阶段,专心才是最重要的。
景随不说话。
尧逸呈接到电话后当天中午就来到学校,看了看景随的卷子,又听班主任说了一小时,才去教室找景随。
尧逸呈乖乖点头,将心底全部思绪压下。
所有学生都知道尧逸呈是来找景随的,一时拍照的拍照,摄像的摄像,活像记者会现场。
景随忽然笑了:“连你没有被尧家影响事业也不信?”
直到这时,景随这才无奈地在众人目光中起身,一言不发带着尧逸呈走向小树林的河边。
之后无论班主任说什么景随都不搭话,显得消极怠工。见景随这边问不出什么,班主任就让他回了教室,自己给尧逸呈打电话。
一切,都等高考结束再说。
站定,尧逸呈开门见山道:“景哥这次没考好是因为我吗?”
班主任一跳, 立即就找来昏昏欲睡的景随谈话。
过了很久,他才再次开口:“我说了,这些都可以解释。”
“编新的谎话是么?”景随扭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尧逸呈,“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骗人呢?”
尧逸呈顿了顿,忽然语重心长道:“景哥,所有事我都可以在你毕业后解释给你听,在这期间,你不要信别人说的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