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尧逸呈的被子蒙在身上,不多久里面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闷哼。
二十分钟。
不上不下的欲望不断刺激他的神经,让景随心潮澎湃的同时疲惫头晕,他想到什么,看向浴室门,手一把握住浴缸边沿,指尖抠地泛白。
不等水放好,景随就脱光衣服踏了进去,盛夏末尾空气还不凉,泡在常温的水里很舒服。
谢奇致油然而生一股娘家人护崽之情,飞快解释:“不是,他平时可不这样啊,你别误会了,今天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你还要怪他?也太委屈人了吧?”
尧嘉希按下电梯,扭头看他:“不然呢?你觉得我受得了这位?”
不过他被喂的药可不是这么好解决,就算是对症下了药,医生也没忘记提醒:“记得适当纾解。”
景随一进门就先给自己灌了一气儿水。
景随长舒一口气。
凉水带来的平静很快过去,景随感到自己的身体又来劲了。
半晌,他发出一声粗长的喘息,踉踉跄跄站起身,迈着犹豫的脚步拉开浴室门,然后更加缓慢地、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尧逸呈的房间。
他混乱地感到,缺点什么。
手放上门把的瞬间,景随脱口骂了句:“变态。”
“嗯……”他双眼紧闭,眉毛纠结,终于安耐不住哼哼一声,手移到了身体下方。
但他的自制力在长时间的消磨下已经所剩无几,最终抗不过乱撞的心脏,景随还是抖着手推开门进去了。
景随睁眼,他开始不耐烦了,手停下,努力了半天却几乎立刻就没了兴致。
他将水调成流动模式,忍耐地继续躺着,可是周身的水好像都被他暖热了,景随拧着眉头挪动了下,浑身躁动不安。
浴室回荡着水流翻涌的声响。疯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动静。
旁边谢奇致却又开口:“所以是景随和尧逸呈结婚?”
景随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酡红,浑身粉红蒸腾着热浪,但这热度来回激荡却迟迟无法消解。
十分钟。
哗哗哗——
尧嘉希目视前方懒得说话。
景随下一刻就睡了过去。
他倒在尧逸呈床上,熟悉的说不上来的气息温柔地将他裹挟……
他觉得热到昏头,脚步摇摆地闯进浴室往浴缸里放凉水,打算泡一泡让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