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的手很乖,任他摆弄,薄薄一层皮肉恰到好处地柔软,骨头也不膈人,真的很好捏。
尧逸呈又把他的无名指单独圈住,定了定大小,然后在一分钟内收回手,显得不是在违约耍流氓。
尧逸呈是想认真测量的,但……
景随跟着松一口气,尧逸呈得手很轻,碰着他就跟挠痒痒一样,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指尖每一次触摸和移动,热度在贴合之间传递过来,奇怪的很,他骨头一下变得很酸,差点举不动。
尧逸呈下车,景随抬起自己左手翻来覆去地看,现在没那种奇怪的感觉了,他脑中不禁闪过一个词。
原本还有更流氓的设想,但景随很礼貌地住脑不往下想了。
景随也普通地接过,这指环几乎没有装饰,通体银白,比景随见过的那种带钻的女士戒指宽了稍许,戒面有一道很有设计感的沟壑,偶尔波动起伏。
“景哥。”尧逸呈非常普通地把属于景随的那一个递过来,“不方便戴就装身上。”
说着就见尧逸呈抬起手,跟他来了个十指相扣。
还没十分钟,车门被拉开,尧逸呈钻进后座坐在他旁边,右手紧握着,身上增添没别的东西。
但脑子却很大方地回忆起刚才的触感。
摸一下就这样,略丢人。
景随略不自然道:“你看能看的准……”
十香软经散。
尧逸呈能这么快就是没怎么挑,买了一对朴素低调,价格中下的戒指,盒子也没要。
他人高一些,自然手也大一点,就一点点。
他光拿了戒指就走了。
啧,这小可怜因为开车,手比他凉一点,真他妈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