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有的顺着脖子胸膛往下流。
“可以。”
听起来已经敲错好几个了。
尧逸呈边看着景随边穿好衣服。
尧逸呈隔一个小茶几坐在他旁边,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也不说话。
尧嘉希这才找对地方,走到门口说:“不打扰了,衣服给你们放对面,那间今天刚打扫过,晚上你们就住那。拜拜。”
夏天虽然白天长,这个点也已经暗下来。
都还没说话,尧嘉希在外面敲门,但敲错了,敲的是隔壁,他们只能模糊听见。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景随却感觉待不住。
“不介意的话,一人睡一半。”
楼下尧嘉希是最吵的。
他来得很快,走的也干脆。
他刚才,是什么姿势扒尧逸呈身上来的?
他喝一口冰镇水,再次盯住尧嘉希使劲瞧,觉得自己脸和耳朵还是很烧。
景随怔怔望着楼下,半晌,忽然开口:“你不吃兔子吗?”
尧逸呈在房间窸窸窣窣一会儿,拿着两瓶水过来,一瓶递给景随。
景随说完想走,尧逸呈在这时往窗边的椅子示意了下,道:“坐,我收拾一下。”
绝了。
说完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没一会儿景随听到吹风机的声音。
“晚上……”他找了个话题。
“……很酸。”景随老老实实道,然后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挺无聊的,就继续沉默。
景随很不理解,这事很急么?非要这时候说。
“哥,在么?”
尧逸呈刚喝了一口水,平静地咽下,开口却是反问:“景哥不喜欢吃葡萄吗?”
他不是害怕破裂或爆炸,只是在这种岌岌可危又悬而未决的情况下感到心惊和焦虑。
他回头继续看楼下,尧嘉希特勤奋,转身就回球场了,景随见他投不进,自顾道了一声“好球”。
景随移动视线去盯旁边的地面。
“谢谢。”景随接过,见尧逸呈已经穿戴整齐。
特别安静。
他似乎看到有个容器,已经很薄很透明了,但还是有人不断往里面吹气,不停地使它膨胀,眼看就要撑破。
尧逸呈稍大点声回到:“在这。”
真的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