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总认识穆清雅女士吧，都说下一辈是上一辈仇恨的延续，宋璇与她关系不合，是否也间接影响到了你？”
宋温澜轻点了下头。
“抱歉，我只看证据。”控方瞥了一眼皱眉的法官，笑道，“你刚才回答‘管制刀具’非你携带，可上面却有你的指纹，你作何解释？”
“我不认识他。”
“他是长辈，我是正常打招呼。”
这番话极其刺耳，宋温澜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我没有什么所谓的复仇计划，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难道在你眼里任何关系都应该是肮脏的吗？”
“宋先生，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问题，请你如实作答。”
——
“我和人约好在那见面。”
法官：“反对有效，请换一个问题。”
控方耸肩：“ok，你说你是接到裴乐韫女士的电话，才尾随曹隽岳抵达案发现场，可刚才裴家佣人接受检方的笔录里，谈到你和曹隽岳有过一两次交谈？”
“25号当晚，你为何出现在别墅附近？”
“是，一清二楚。”
“没有，我和他们关系很好。”
“那是我在与叶泠争夺刀具时不小心沾染的。”
可惜命若断弦，少年已逝。
“因为他蓄意谋害裴乐韫。”
“宋先生，你亲眼看见的吗？”
“但在裴乐韫女士的警方问讯笔录里，她声称看见你和人口贩卖团伙之一的陈斌勾肩搭背。你和他很熟？”
“按照证人的说辞，你和曹隽岳，以及陈斌的关系看上去也不错，但你却极力撇清和他们的关系，为什么呢？害怕你的复仇计划暴露吗？”
律师继续道：“你为何要与我方当事人起争执？”
天才勉强稳住了呼吸。
“可材料3的检验报告里，你的指纹藏在叶先生之下，这只能说明，你比他先一步持有刀具，两者自相矛盾。”
“什么人能让你在八点四十五分与他见面？”
宋温澜死死攥紧手心。
辩方律师打断道：“反对，此问题与案情无关。”
当然了，因为这是他给裴乐韫的水果刀。
这本应该是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上午九点，庭审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