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他眼神空茫地望向天花板:“容诉……我好疼……”
容诉轻柔地抚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安抚地吻了吻他的眉心,探手下去抚摸他敏感的阴蒂,一连串的刺激引起谢忱星断断续续的哼喘,他却坏心眼地又快速弹拨了好几下。
太多的快感惹得谢忱星连连浪叫,小腿绷直着抽搐,脚趾无助地绞着床单,火热的软穴又喷出了一波接一波的汁液。
容诉感到肩头刚刚愈合的伤疤被谢忱星再一次咬裂,一片暖潮的湿意让他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血或者是谢忱星的眼泪。他只是发了狠地压挤着身下的软绵,热烫的欲望没有半分离开,重重地挺进又抽出,每一次都尽根没入。
“那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容诉被他夹的头皮都发麻,咬着后齿挺着早已喧嚣着要宣泄的性器尽数插入。他发了疯地喜欢看那张可怜的小口仿佛再也承受不住般地含着他的粗壮,一边往那张小口中深戳,迫切到像是要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一边重重地拍打谢忱星雪软的臀瓣。
臀瓣本就布满了指痕,又红又肿,这下被他一掌掴,热辣的痛意让谢忱星浑身都在颤抖,他却再也没有力气哭喊出声,只是抽搐着绞紧身体,在他怀中战栗。
“不……呜……不要了……太深了……”谢忱星摇着头,像是想要摆脱什么似的,却可怜只是涸辙之鱼,怎么也跳不出这个禁锢住他的牢笼。
容诉掐着他的韧腰旋转,摇摆着胯律动,一下一下地捣入他的身体深处。谢忱星又痛又爽,长腿紧紧地盘在容诉腰间,却又控制不住地咬住容诉的肩头。
“疼吗?”容诉吻上他的眼睛,薄薄的眼皮被他哭得都在发热。
他心底仿佛有利刃在割出一道道血痕,却又撒着洁白的糖霜,伪装成了无害的甘饴。
,谢忱星哭喘一声,整个身体都拧成几乎拱桥状的模样,又重重地落下去。薄薄的腰肢被容诉卡在手中,小腹甚至被顶出了那根粗壮的性器的轮廓。
可能是惩罚吧,只是不知道惩罚的是谁。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身子处在极度敏感之中,连口水都控制不住,顺着唇角留下。
容诉喘着粗气重重地将自己送进他的身体深处,死死地抱住他在他体内射精。一股一股的精液冲击在被操肿的穴肉上,谢忱星闭着眼睛将额头抵在容诉的肩膀上,眼角的泪流得悄无声息。
谢忱星被他操弄得意识浮沉,微愣间竟有些无法品出他这句话中的意味,只是感觉心头微涩,但还来不及细想,就又被他卷入了情欲的急湍。
“我不要你喜欢我。”他哑着声音在谢忱星耳畔低语,汗珠滴落在谢忱星白嫩的肩头,恍惚间仿佛带着灼烧般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