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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宁经常性地赖床不起,等到她想起床的时候,池尾已经去上班很久了。
落雪之后的气温又降了不少。
到底让不让亲了。”
“让,”池尾笑着,低头靠近了她。
接了牙膏刷着牙,颂宁叹了口气。
“怎么能不让。”
柔软的唇想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