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呀,快到了没啊。”红雀紧了紧大衣领口,努力把冷风挡在外边,另一只手扯着周霖漏风的袖子,发问道。
两个人走了很久,直到太阳已经完全落山的时候,周霖一行来到了剑馆。
“也许是有调皮的小孩子在被长辈教训也说不定。”
太阳斜挂在卡司市远处的山头上,打在脸上的黄昏之光并没有一点热量,路边的枯叶随风乱飞着,给这景象平添了几分凄凉,路上行人神色匆匆,此刻正是下班的时间点,在快要落山的太阳周围,几朵闲散的云彩被余晖映成昏暗的橙色,倒也有些好看。
不只是他,所有被周霖蚀风击中的人,此时此刻就像夏天成熟的西瓜被人猛地砸碎一样,从内部爆裂开来,而他们就连恐惧的时间都没有。
“老大,不疼了,真。。。”一个黄发矮个青年话还没说完,突然砰地一声原地裂开,混杂着血液和肉末向着四周飞溅。
疼痛的感觉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
“啊啾——”红雀突然打了个喷嚏,长长的鼻涕沿着鼻子留下来,小家伙用力地一吸,努力不让它掉下来。
“师傅,好像有人在放鞭炮,还没过年呢啊?”红雀歪着脑袋,听着耳朵里传来的细微的砰砰砰的声音,有些疑惑。
“快了快了。”周霖依旧用手托着后脑勺,看也不看红雀,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周霖把双手放在后脑上,看着远处的街景,静静地走着,身上原本披着的外套此刻也被身后的小尾巴套在身上,显然对小家伙来说,这个衣服有点太大了,但是红雀依然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他并不是为了耍帅才这么做的,只不过是因为两个肩膀被红雀针线缝合的结合处有些不牢靠,如果正常走的话,那他只能穿露肩装了。
两人的身影被夕阳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