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道：“老板，新鲜呀。”
西蒙点头：“有关注的，确实做的不错。”
西蒙当然不可能不闻不问。
主要是记忆里某个不穿秋裤的女强人如同曾经那样上位的缘故，还特别关注了几次。只能说，历史的惯性还是挺强大的。
小小的短暂停顿，陈晴娴熟地转了个话题：“老板，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这次过来，又给你带了很多礼物哦。”
西蒙注意到她表情，当然也能明白。
话题随后就来到上周五上映的《雅鲁藏布大峡谷》上。
陈晴小鸡啄米：“老板说得对，我狭隘啦。”
陈晴道：“越南改革开放的时间比中国晚了很多，不出意外，明年才能正式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未来的变数太多了。东南亚的话，还不如把更多精力放在新马泰等国身上。”
西蒙没有细问，但可以想象，其中不少情节应该都是刻意设置的，但这些桥段设置并没有影响到纪录片本身的真实感，尺度拿捏相当好。
另外，参照去年《珠穆朗玛峰》的《生如夏花》，这次的《雅鲁藏布大峡谷》采用了一首这一时空完全原创的主题曲，名叫《绽放》，
笑着起身坐到自家老板身边，倒也还是顺着道：“感觉的话，就是中国十多年前的样子。老板也知道，越南同样是中华文化圈的一部分，即使最近几十年一直都在去汉化，一些根本还是改不了，走在河内街头，和走在中国一些城市的街头没什么区别。”
西蒙只是拍了拍身边撒娇妮子的小腰，一边把膝上的时尚杂志随手翻了一页。
顺势聊了几句，西蒙还随口把某个几年后才会推出的明星慈善晚宴提了起来，毕竟就像美国这边的Met Gala一样，活动做起来，将来不只是一个交际平台，某种程度上，其实同样是一种话语权。
还是自己转向经营东南亚的事情。
想了想，就说和当下这边的‘特色’对比，还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前些日子，西蒙本打算看一下样片那天，意外被某件小事打乱，但随后还是亲自看了片子。然后，如同其他人一样，对于这部纪录片再拿到一个好成绩，相当有信心。
西蒙微微点头。
如同Met Gala，没有西蒙这种位面压制的话，想参加，你就得和安娜·温图尔打好关系，因此也成为某个时尚女魔头的权力来源。
西蒙大概明白身边妮子的礼物是什么，随口问道：“有什么特色吗？”
陈晴顿时又停了下。
当然，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因为西蒙这个变数，目前正在计划悄悄培养出一大群菜花蛇，将来如何，暂时谁也不知道。
17万亿VS0.27万亿，六十倍的差距，菜花蛇遇上巨蟒，怎么个威胁法？
陈晴想了下，继续道：“不过，老板，我觉得，不应该对越南抱有太大期待呢。”
陈晴说完，顿了顿，还是没有提起某个话题。
陈晴很受启发，表示会尽快让那边去执行。
就像后来总有人说越南崛起，对中国形成威胁，巴拉巴拉。
还不止一点关注。
不过，另一方面，西蒙也不赞同身边妮子的观点：“越南只是一个鸡蛋，和你说的新马泰一样，我们要做的就是一视同仁，尽量给出足够的照顾，不能因为某个鸡蛋孵出小鸡的几率小一些就直接放弃。”
简单说，显然是花了相当大的心思，作为这个项目主导的庾小敏对纪录片节奏的把控非常好。无论是通过航拍对大峡谷的全景式介绍，还是作为知名模特的姜米参与带来的养眼情节，乃至一干探险队员穿越峡谷时的种种经历，90分钟的片子，基本按照了商业电影的创作模式，平均不到五分钟，就能出现一个刺激观众感官的情绪点。
西蒙摇头：“采桑织锦的手艺不错，等这边吃过晚餐。”
陈晴从善如流，陪着一起瞄了几眼自家老板膝上的那本《BAZAAR》，又道：“老板，这本杂志，引进国内的版本最近几年发展挺不错，你什么时候关注一下？”
中国肯定是不可能。
陈晴配合地与自家老板吻了吻，分开后又嫌弃：“老板你刚刚亲过别人啊，又亲我。”
西蒙点头。
西蒙就只觉得这论调挺没脑子。
其实，这件事对身边妮子也没什么可避讳的，终究依旧是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而且，如果可能，西蒙当然还是希望将来‘小鸡’孵出来，能更为维斯特洛体系所控制。
西蒙看身边姑娘讨喜的模样，忍不住也捉过她脸蛋，凑近亲了一下。
如果自己没有先知优势，看待越南，大概也会和陈晴一样，变数太大。
体量太大。
另外，哪怕是时尚杂志，其实同样是舆论阵地。
因此，说是纪录片，其实还是一个有趣的探险故事。
西蒙斜眼瞄了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