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头,傻兮兮地嘿嘿一笑:“我希望是女孩儿,像你,漂亮。”
我回过神,反问他:“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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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绪被赵松的一句话打断,他低下头,忽然问我:“你说咱们的孩子是儿子还是闺女?”
它已经多年没有痛过了,可现在又痛了起来。
的那两年,我常常在半夜痛醒,后来去医院挂号,医生告诉我,这是幻觉,很正常,就像截肢的人会有幻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