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焕沉默了一会儿,将那片快要被她刮烂的叶子抽了走。
她的指甲轻轻刮着叶片,白皙的手指尖染上了一点绿色的汁液,她说:“所以我已经许多年都没有过过生辰了。”她也不想过,她的生辰只会提醒她,那是她噩梦开始的日子。
“七月十二”高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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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她从来也没有过过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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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姷随手摘下树枝上的一片叶子,沿着叶片的经脉折了折,说:“不记得,林业深将我入府的日子定为我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