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听话地用手把晃荡的鸽乳向中心聚挤。玉楼于是把那物插入双乳之间,使腰来回抽动,边动边发出刻意的喘息。叶庆小口张着,每每玉楼前进之时,巨龙檀口皆闯入一方天地。他不忍收紧牙关,小舌轻舔,眼波流转,带几分讨好媚意。
“原来是西门大官人,在下失敬失敬。本想强个小妇人玩乐几天,没成想官人做了回英雄。”玉楼接上道。
玉楼上前打开,一盒是御前果馅椒盐饼儿,一盒是金玉做的银缎礼帽。叶庆见了欢喜,饼儿众家人分了,帽儿当即叫玉楼给自己戴上了。
于是见李桂姐台上谱曲,左右是应伯爵、谢希大吹拉弹唱。当下叶庆上座,左右月娘和玉楼,其余两旁列作,左边是李娇儿、孙雪娥、庞春梅一帮家人,右边是请来做客的李瓶儿、潘金莲、武松之流。
玉楼坐上叶庆的腰部,狰狞的巨龙弹射在微翘的鸽乳上,来回打得发红,又去顶红艳的乳首,打磨得粉红小珠瑟瑟发抖。叶庆两颊通红,迷离神色。
“不要呜哈、不要在舔了。”
玉楼谢道:“自当然。”
玉楼直起身子,看着他发笑道:“娘子下蛋的地方——”
月娘道:“这是隔壁家的,有家人在京上任,是个阔绰绰大财主。”瓶儿后面领一个小厮、一个女儿,拿着两个盒子,磕头道:“见过西门大官人、见过大爷,这是我们爷的一番心意,送些糕点和金银做婚礼。”
玉楼不听,一个手指探入软穴中,像是在找寻什么宝藏。插入穴道中的敏感点,指腹抽插,只见叶庆身子向上一弯,上下都抽搐起来。
又两日叶庆归家,见府上办热闹喜事,心中一块石头方落地,十分自在。见吴月娘,月娘正招待男宾女客,吩咐家人媳妇打扫后花园芙蓉庭干净,铺设围屏,挂起锦障,安排酒筵,叫了一齐乐人来,吹弹歌舞。
玉楼道:“乖乖,可都是干净了。”
叶庆猛然抓住玉楼的胳膊,哭道:“我,我是男的,怎么可能长,长那个东西。”
玉楼亦给谢礼,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庆叫他们起来,便立在身后。叶庆看两小儿,才齐眉梳发,分外乖觉。
叶庆被压在榻上,满眼通红,怯怯道:“没有,应该含多了会、会出奶吧。”
叶庆泪眼模糊,哭道:“你玩我乳头好不好……”
答:“我叫绣春,他叫天福儿。”
玉楼得了趣,百十下插射出来,射进叶庆嘴巴和脸上,又顺着流到一下一下动静的胸脯上。好半天叶庆才回神,又羞又恼,声音嘶哑,咳嗽半天道:“你这厮,好不要脸,强人良家妇咳咳咳……”
月娘觑了眼玉楼,笑道:“名字当吉祥,赏。”打发去了。
玉楼笑道:“娘子是双性人,天生淫荡,还没有发育完全,小花穴时有时没罢了,不过今日我如此幸运,虽然还小插不进去,不妨我舔几口解解馋。”
他慢慢‘嗯’了一声,想这跌宕起伏的一天,可真是累人啊。低头朝着玉楼道:“累了,腿疼揉揉。”
吴月娘先请孟玉楼,敬道:“如今咱们是一家人了,必当亲自相扶。”
玉楼收拾一番,接着叶庆身边躺下,摆手姿态求饶:“话本子结束了,咱该休息了。”
叶庆呆呆地,脑子一片模糊,任玉楼左吸右咬的,拿舌头进出舔舐一阵,又拿指甲扣了扣,扭着刚生出的小果粒把玩。一切奇妙地感觉涌上来,大腿在颤抖,身心似乎因潮起而抗拒。他回神姿态低低道:“这好奇怪,你插后面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众人看座,香炉宝器,花插金瓶,水晶盘里酥肉锦时,碧玉杯中琼浆玉露,真筵席,莫道不富贵。
玉楼道:“夹紧一点,给我磨一磨。”
玉楼轻声应道。
瓶儿是个温克性
“艹。”玉楼有些失了风度,掰开叶庆大腿,先把小鸡巴啄了个遍,通体粉红被舔地色色的,用慢慢移到睾丸下面一点,含住刚长出的肉唇。
乳头,深深琢了一大口,道:“喂,你怀过身子嘛,会不会出奶啊。”
叶庆拧玉楼胳膊肉,气道:“你把小爷我弄这么脏……”
玉楼笑道:“好好好,知道你是良家妇男。”
叶庆呸道:“妇男。”
叶庆觉得不妙,颤道:“你舔的什么?”
“乖。”
“多谢李公子美意。”叶庆于是当着面儿给两个儿女几十文钱。
“小娘子慢慢说。”玉楼拿帕子给他净脸,又喂了温水,自在怡然。
叶庆低头,见果真如他所言,抬头目光落在桌上的铜盆里,又见白布湿搭着。好像刚才是擦过,他这人,情欲后脑袋总是有些混沌。屁股和大腿玩过了疼,动一动都不舒服,似乎也没什么感觉。
众家人传杯弄盏,花团锦簇,已是半响。饮席间,月娘将瓶儿介绍给叶庆。
叶庆嗤道:“你才是。”——小爷我可是,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