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铭记于心,吴清栩你说话就不过大脑吗?你这种人会感恩吗?”吴清栩刚说完蓝溪墨就笑出声,一脸看智障似的,这人莫不是落魄了连自己的本性都忘了。吴清栩浪的飞起,又狂妄又自以为是,这人只适合众星捧月,这种话傻子才信。她走上前几步逼近吴清栩,吴清栩还是那副恳求的模样,她心里的火越烧越烈,“呵呵,我为什么要让你住我的房子,以你这浪荡的性子,万一住着住着欲求不满又领着乱七八糟的人进来“交流”怎么办。”她一脸嘲讽的看着吴清栩,意有所指的说。
“我为什么不能说,吴清栩,这么大个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尊重。”蓝溪墨没有管脚上的狗,养了多年的狗下意识就要帮吴清栩这让她更不舒服。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吗?看来要饿一顿了。她继续逼近吴清栩,渐渐的把人逼在餐桌旁。她比吴清栩高一点,又是alpha,这么看着就气势十足,她俯视着吴清栩,吴清栩脸上浮现的一抹慌张简直要把她逗笑,“怎么,害怕了?吴清栩,看看你现在这低贱的样子,知道住进一个alpha家意味着什么吗?今时今日的我弄死你轻而易举。”
“蓝溪墨,我,我没有地方住。”虽然没有再被人压在餐桌上,但是仍然被人紧逼着,吴清栩还是很憋屈。但是她不敢乱动,生怕又激怒蓝溪墨,她必须要留下来。反正这是她欠蓝溪墨的,蓝溪墨要干嘛就干嘛,她受着就是了。
蓝溪墨就像看着个小丑般看着吴清栩,一脸好整以暇,“吴清栩,你卖可怜是不是找错人了,找了我这么个曾经让你渣过的?是觉得我是菩萨还是救世主呀。实在是太抬举我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肚量。”
“难受?怎么?提出无耻要求的时候怎么没料到自己会这么憋屈。”蓝溪墨生气的看着吴清栩,不过还是在吴清栩颤抖的越发厉害的时候放开了这人,她直起身恼怒地看着吴清栩,这人真的让她没有办法,“我奉劝你,自己注意点,昨晚看在你似乎情绪不太对让你进来坐坐,给上两杯酒让你住一夜,这已经仁至义尽了,不要得寸进尺。”
吴清栩眼中的请求卑微让蓝溪墨心中一股怒火,这是要干什么,赖上她了,卖可怜是不是找错人了。吴清栩要是聪明呢该去找那些新的床伴,新养的鱼儿总是特别想要表现,她这样的美人估计都不用说那些单纯的小鱼儿就争抢着要收留了,来找她算什么。
“我,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你别这样好不好。”蓝溪墨一脸怒气的模样确实让吴清栩心里发毛,又是这种感觉,蓝溪墨每次做出这种表情就会很凶。这种凶和别的alpha那种暴怒不同,是一种能直接穿透她的内心那种,她不怕alpha们愤怒暴躁的脾气,但是面对蓝溪墨这种气息会恐惧不安。她本能的扭过头去,虽然确信蓝溪墨不会伤害她,但是还是会本能的紧张害怕。她憋屈的窝在蓝溪墨拥挤的双臂间,alpha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只是这么一会儿她就憋屈极了,“你,你可以放开点吗?我,我这样很难受。”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来者不拒?”对于蓝溪
身体渐渐往下压,双手顺带的压在吴清栩身体两侧,把人桎梏在自己双手与身体间,她一脸威胁的看着这人。挥之即来呼之即去,需要她的时候就黏过来,不需要她的时候无情的一脚踹开,吴清栩最拿手就是这样。她愤怒的看着吴清栩,这人真把她当菩萨呀,腻味了就一脚蹬开,现在需要了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要求她得舔吗?这人到底能不能尊重一下她。她太过生气,眼睛都气的泛红,看起来就像一头狼盯着肉块一般,目露凶光。
“吴清栩,要做什么的时候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免得吃大亏。你这种人也没吃亏过是吧。”
迎着蓝溪墨一脸讥笑与嘲讽,吴清栩只觉自己舌头都要打结了。她咬着唇瓣,双手微微收拢握成拳头。“蓝溪墨,我,我真的。”她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和蓝溪墨说,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但是她已然没有任何退路了。无耻也好垃圾也罢,她一脸豁出去的模样看着蓝溪墨,双眼含着卑微与请求。
“没地方住,呵呵,不是才搭上这么多人吗?随便挑个就能住了。而且以你的鱼池,一条一条的挑着睡,哪里会没有地方住。”蓝溪墨好笑的看着吴清栩,她知道吴清栩不可能没有鱼,这人这么几年这副皮囊也没有多大变化,上天似乎很眷念吴清栩。明明五年过去了,这人都三十多了,皮囊却完全没有变老般,看起来就像二十多,年轻又有活力,这种人想要吊什么吊不到。
“我,你非要这样说吗?”吴清栩自然听懂蓝溪墨的意思,她一脸苦笑,这人非得翻旧账挖苦她吗?
“我没有卖可怜,我只是祈求你的帮助,你的帮助我会铭记于心。”
眼前的alpha不断逼近,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她本能的越发后退。两人一个逼近一个后退,周围的气场都变得紧张。饕餮最是敏感,自然感受到这两人之间不寻常的剑拔弩张,它怯生生的走过来嘤嘤叫,似乎不懂刚刚还很友好的两个人怎么眨眼间就这样了,它懵懂的叼着蓝溪墨的裤子似乎想要把人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