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晏时今拿着纸巾,一次又一次的为她擦掉眼泪,温声安慰道:“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柚柚,不哭了。”
多么的残忍。如今的晏时今说得有多轻松平淡,便意味着他曾经有多么绝望痛苦。
柔软的纸巾在她的脸上轻柔地滑过,旬柚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竟然哭了出来。她抽了抽鼻子,不想哭,可是眼泪却像是止不住似的,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很快便打湿了面前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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