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放冰箱里就好。”徐音的话在钟乐诚听来简直是解放的号角,他将小家伙交给徐音全权处理,逃也似的离开工作间。
徐音看看手机,“五点四十八。饿了吗?”——钟乐诚点点头——“那先去吃饭吧。”
在晚餐的选择上,钟乐诚坚定地否决了西餐的提议,他太清楚徐音喜欢五分熟的内里粉红还带着血水的牛排,而他今天真的不想再看带血的动物尸体了。
“可是我才剥了一半?”好歹也是一条生命,钟乐诚不想让这只小鼠白白牺牲。
感到一丝自豪和满足,可一旦浮出专注状态,身体的酸痛便排山倒海向他袭来,接着是像要掏空腹部的饥饿。
他们离开时已是华灯初上,站在工作室外的钟乐诚如释重负,他呼吸着没有血味的新鲜空气,望着路上往来车流和行色匆匆的人们,无比感叹鲜活生命的美好。
掏空腹部,这个比喻也太糟糕了。钟乐诚暗骂自己一秒,捏着皮肉分离的小白鼠问徐音,“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