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接到通知,早就准备了肩舆,把夫妻二人送回了三昧院。
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微微发凉,景缃之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了。
秦禛忙活一路,口渴得很,让琉璃倒一杯热茶,就把他们打发了出去。
何妈妈临走前,在秦禛耳边嘱咐了几句:“会有点疼,娘娘忍忍就过去了。另外,醉酒伤身,切不可纵着王爷。”
秦禛心道,行吧,就这样了,不反悔。
某人忽然不动了。
这话有道理。
关上门,秦禛喝完剩下的茶汤,正准备刷牙,就见景缃之迷迷瞪瞪地坐起来了,嚷嚷道:“王妃快来,不许说话不算话。”
第二天早上,景缃之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秦禛挑了挑眉,他断片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秦禛和承影一起帮他脱掉衣裳,把人扔到了床上。
秦禛抬腿一拨弄,景缃之毫无知觉地滑了下去,呼呼哈哈地睡了起来。
景缃之低下头,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唇,一边吻一边把她搂到床榻上。
秦禛拿来新衣裳,在他右脸上亲了一口,“第一次怎么能稀里糊涂呢,关系着孩子的健康,绝不能醉酒后敦伦,王爷可记下了?”
“原来如此。”景缃之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庆幸,“那就好,那就好。”
景缃之下地了,晃晃荡荡地朝秦禛走了过来,“快来。”
秦禛红了脸,把何妈妈推了出去。
快到八仙桌时,他脚下一拌,差点摔在地上,秦禛赶忙上前扶住他,“王爷……”
景缃之又高兴了,噘了噘嘴,“亲这里,我就能记下了。”
嘴唇,舌尖……
车夫可能听到了马车里的对话,速度快了许多,很快就在二门停下了。
嗯?嗯?嗯?
夜风一吹,景缃之醉得更厉害了,洗澡是不成了。
秦禛不无失望地咋了下舌,下床穿好衣裳,刷牙洗脸上厕所。
她笑着说道:“并没有,王爷说话算话,在最后一步放过了我,说等明年再说。”
他一掀被子,又赶紧盖了回去,问秦禛:“王妃,我们是不是……”
啧……
秦禛的自控力逐渐消失,就在她准备接纳他的……
秦禛从善如流,狠狠啄了一口。
秦禛道:“王爷且等等,我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