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方,擦肩而过,回到童画身旁,抱着胳膊看她作画。
“完工。”童画满意地看了眼画板,余光瞄到离去的韩林,不禁皱眉,”这个小白花来找你做什么?”
下一秒,鹿惜冲到跟前,横眉冷对:“贺东辰!你为什么要逼走韩林!要不是昨晚王子来夜起看到韩林偷偷离开,这时候韩林早就走了。”
贺东辰听到童画的称呼,轻笑两声,答道:“他说晚上要走。”
“那就拭目以待。”贺东辰微笑。
贺东辰望去,只见一身黑裙的鹿惜脚步匆匆地出了院子,绕过长桥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王子来和管诗两人,韩林没来,估计也没脸来。
现在事情掰开,院子他是不想住了,隔应,市区又太远,开车麻烦,所以贺东辰干脆在疗养院开了一个套房。这种私人疗养院,只要有钱就能住,不存在占用病房或者医疗资源的说法。
鹿惜说着捂着胸口,泛起泪光,“一想到韩林孤零零地漂泊在外,一个人忍受病痛孤独死去,我好心痛,贺东辰,你好冷血,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
画板上,一条波光粼粼的蜿蜒小河,一岸是花丛,一岸是天际,粉红色的夕阳,浪漫至极。
疗养院还有一个自助餐厅,贺东辰和童画在里面吃了丰盛的早餐,结伴到河边散步消食,今天天气不错,柔柔的风吹在脸上,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童画自学成才,没有经过专业的学习,技巧上有所欠缺,但每一幅画都充斥着情感,欢快的,宁静的,失落的,哪怕不懂画的人都能一眼看感受到。
童画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根据我看的那么多狗血剧推测,到时候肯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导致走不了,然后第二天鹿惜就会跑来质问你,为什么要逼走小白花。”
第二天,贺东辰从疗养院的豪华大套房醒来。
童画拿着画笔,在花丛中几笔勾勒出一位白衣少女,少女背手捧着一束鲜花,仰望着夕阳,单背影就能看出她很快乐。
“开工了!”童画搓搓小手,喜出望外。
“看,来找你算账了。”童画指了指对面院子里怒气冲冲出来的鹿惜。
贺东辰看她一眼,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