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冻。
毛茸茸的帽檐下是陶粟莹润白嫩的小脸,许是被冻得狠了,连鼻尖与唇瓣都是淡淡的樱粉色,呼吸间有丝丝馨香的白雾气萦绕周围,吐气如兰不过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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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手中充作模具的水盆,抬手整理了下陶粟头顶歪七扭八的水獭毛大氅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