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还想说离婚,只是说不出口,舍不得。
「正好,我也想回去了!」他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低笑了一声,再转身替我把衣服领子理好,指腹在伤口包扎处的边缘掠过。
「还是把智商税交了,怎么蠢得往身上扎一口子?依我看,你还得再交个情商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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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帘子早放下来了,我盯着蓝色帘子上的花纹,对他和白纯纯的事情只字不提,假装丝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