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他恶声恶气道:“同我有什么干系?我不过就是插了一手罢了,你不要什么都赖到我身上,你看我何时骗过你?”
看看这个姑娘,一有事便是来质问他,要么便是让他不要生事,好似他就是个天大的麻烦似的。
年也没了好气性,面色黑沉。
宋清玹探究似的上下打量少年一番,也不知是信没信,鼓起脸颊转过头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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