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想起过我?”
“你与林家小姐喜笑颜开之时又何曾管过我的死活?!”宋清玹猛然呛声,眼眸已然湿润。
厢房内香炉烧得正旺,是平日里宋清玹最喜爱的沉香,暗香四绕,好似将两人都熏得神志不清,说出口的话皆成芒刺,扎进肉里入了脾肺,拔也拔不出,满目疮痍。
沈韫静默看着她,眸底深处隐着阵痛,胸膛起伏依旧剧烈,情绪满涨着。这种情绪让他再也不如平日那般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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