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讲话,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又一次暴露自己崩溃痛苦的声音。
他将头抵在我屈起的膝上,很虔诚,也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依靠一样,让他终于可以将自己压抑的内心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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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齐王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像是怕我跑了。
他远在洛阳的日子,没有我这个拖油瓶在的日子,就没有好好吃饭吗?
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