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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罗安几次望向封东语,总是柔软又期待地笑,像是再温和不过的小绵羊。
说服封东语,可是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而是珍惜地把画框都收起来了。
一边收,他还一边低眉顺眼地说道:“好,听你的,只要你不觉得别扭就好,我无所谓的。”
他也没传达什么信息,可封东语和他相处太久,知道他是想求她的夸奖和表扬,最好还有爱慕。
东西实在太多,他要收很久,在这期间封东语只是看着他,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