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阴厉的毒蛇,失去理智后在不断嘶鸣,可他很快在封东语放大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狰狞的模样,嘴巴动了动,又突兀地软了下来,把头埋在封东语的肩膀上,亲密留恋地说:“抱歉,我有点激动,我只是担心你只记得他,不记得我。你应该记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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