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雁将齐影带到床边坐下,拨开床上的桂圆红枣等小物件,抬眸对着齐影温润一笑。
曲雁呼眼底闪过抹惊艳之色。
曲雁惊了一瞬,立刻走到床侧道:“你就这般坐了一天?身子可累到了?晚上用膳没?”
齐影没错过她眼中情绪,今日有许多人夸过他容貌,可他皆无反应,如今见了曲雁的神情,反倒是睫毛一颤,羞赧垂下眼眸。
曲雁哭笑不得,她拿起那杆被红绸系好的喜秤,停在齐影身前,看着他不安的揪着袖子,语气轻笑道:“是为妻之责,竟让我夫郎等我许久。”
他如今怀着身孕,无法饮合卺酒,可齐影仍不想放弃这个步骤。她本以为齐影的性子不会是循规蹈矩之人,但见他无声执着此事,曲雁便将两杯酒一口饮下,随后勾着他下颚吻下。
齐影唇角抿了抿,轻声开口问,“妻主可喜欢?”
齐影确实乖顺等了她一整日,他不想自己扯了盖头休息,这是他与曲雁的洞房花烛夜,他想等她亲自掀开盖头。
曲雁看着齐影小脸绯色一片,眼尾风情勾人心弦,可当看见他微挺的小腹与有些遮掩的走姿时,眼中神色顿时一沉。
齐影被一串问题问的怔住,顶着盖头回道:“不累,我下午时吃了一口。”
齐影脸颊已经红透,他张着嘴大口呼吸,可最让他感觉难堪的不是此,而是他孕后更觉得敏感的身子,齐影扯了扯衣衫,试图掩住当做无事发生。
“妻主,我们休息吧。”
齐影亦是第一次见身着红衣的曲雁,他从未对容貌有过什么偏见,可此刻也不得承认,他妻主确实是谷内生的最好看的女子,饶是他也心间乱跳。
她说完此话,齐影的盖头被轻挑起,凤冠珠坠微摇,男人正扬起小脸,漆黑的眸子看向曲雁。他额角勾了软红花钿,唇上口脂殷红,更衬得几分勾人风情。
于是齐影面上霞色更重,甚至不敢同曲雁对视。
齐影喉结滚动一下,小声提醒道:“妻主,我盖头还未掀。”
淡淡酒香散在口中,曲雁的手逐渐揽在他腰身上,齐影抑制不住的轻哼一声,却又被曲雁堵住,两人缠绵许久才散开。
目皆是喜庆的大红色,齐影正坐在喜床上,他并未摘下盖头,此刻听见门口响动立刻转头来瞧。
曲雁抬起他下颚,温声亲昵道:“喜欢,我夫郎生的如此美艳,我怎能不喜欢。”
“这不比合卺酒更合。”
“好。”她声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