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吃了几口便咽不下去,只小口干嚼着白米饭,后来连米饭都吃不下。他一点也不饿,甚至还有些想吐。
曲雁久未言语,直到齐影抬眸看向她,曲雁这才轻声开口。
“可能……不是风寒。”
曲雁放下男人的手腕,轻声道:“既身子不舒服,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倒是魏钰抿了抿唇角,神情若有所思。
“安胎药。”
“等等再睡,先把药喝了。”
齐影觉得自己近来有些嗜睡,且每次都睡得极沉,他许是受了风寒,今日头还有些疼,这种感觉在曲雁端着药进来时更为明显。
曲雁坐在床侧,将手中瓷碗递给他,那药味凑到鼻前,胃中翻涌恶心之感更为明显。齐影许久都未喝过药了,他眉头轻蹙起,接过碗哑声说。
在他离去后,许粽儿还不解问了句,“齐影哥哥是怎么了,分明下午还好好的。”
齐影并非第一次食欲不振,他这几日时常如此,此外也没别的表现,曲雁先前以为他受了寒气,可脉象却又非如此。
她心间隐约有个猜测,可如今并无脉象,她亦不敢确定。
见曲雁的神情有些奇怪,齐影愣了愣,低头看向手中温热的药,下意识问了句,“那这是何药?”
苦涩的药味飘来,齐影眉心紧紧拧起,额角一跳一跳的疼。
“妻主,我受了风寒,今夜我去旁屋睡吧,莫传到你身上。”说来也奇怪,他已多年没有受过风寒了,怎么如今一冻便受了寒气。
齐影正想回去歇会,于是点头道:“我没事,睡一觉便好了。”
见曲雁担忧看向自己,齐影喉结滚动一下,压下那股反胃感,想了想才道:“许是中午吃多了,我有些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