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边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也一边不受控制地伤害自己。他把自己囚禁起来,毫不怜惜地肏弄,最后让自己怀上两个延产的巨胎,导致自己断骨剖腹,命殒深宫。
那么熟悉,那么温柔。
夫君被他惊起,一骨碌爬起来,上下检查他的身体。洛午舟的宫缩越来越密集,肚子一阵一阵硬得像石头,可他根本控制不了泪水,喘息连连,难以自持。
十月怀胎被照顾得十分健康的孩子顺利挤入产道,慢慢顶圆了穴口,露出一块黑色的头皮。
“头、我看到头了。”阴馗离一边激动,一边克制住自己的失态,不想让洛午舟跟着紧张。
“现今已经八个多月,没多久孩子就要出来了。”洛午舟一边穿衣一边算日子,抚摸着大肚浅笑。
洛午舟低头,羞得扭过身去,不让夫君看。
“好少,”夫君吸完两个乳头,意犹未尽地开玩笑,“但是好甜。”
宫缩变得频繁,肚子动不动就会发硬,每次都吓得他夫君严阵以待。腹中的孩子非常淘气,动不动就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包,这时候夫君就轻轻揉揉那鼓包,恐吓道:“能不能别吓唬你爹,赶快出来吧。”
“午舟何时回家待产?连隔壁茶馆掌柜都催你好几回了,你竟然都不肯听的。”夫君抱怨。
洛午舟抬起头,反复确认他的样子。
离大夫估算的产期还有三五天,洛午舟终于被说动,挺着一个已经下坠的足月孕肚回家待产。
夫君的手掌一遍遍顺着洛午舟的背,怀里的人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说出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阴馗离……”洛午舟喃喃道。
阴馗离轻轻扶住孩子的头,慢慢帮他往外用力。胎肩慢慢从穴口冒出来,噗一下整个孩子全须全尾滑了出来。
噗的一声,洛午舟身下羊水破开,淅淅沥沥流出来。他惊呼一声,腹中开始猛烈疼痛起来,强烈的宫缩挤压着孩子往下走,撕裂的疼痛惹出一阵阵痛吟。
洛午舟只看着这个人笑得开怀。
方才一番情欲催得他两只小巧的双乳微挺,从蜜豆般熟红的乳尖渗出好几大滴白色的奶液,把衣裳都打湿了。
“午舟,
洛午舟猛然惊醒,肚子一抽一抽地痛,却比不过心里痛彻骨髓。他冷汗浸透衣衫,泪水横流入发丝,他拽着身边熟睡夫君的衣角,哽咽道:“我……做了一个梦。”
大概过了产期三五天,肚子里的崽还是没动静,夫君想着第二天请大夫过来看看,或许是临盆在即心思纷乱,洛午舟莫名做了一个梦。
洛午舟倔性子得很,只执意道:“怎么能耽误孩子们读书呢?正是心智筑牢的年纪,容不得马虎的。等到我生产了再回家罢,我请来接管的先生还在上京没赶过来呢。”
洛午舟红着脸匆忙换上一件新衣,挺着肚子便出门去了。临出门前夫君叫住他,拢了拢他低挽的几缕碎发,他颈间有一股清冽的体香,夹着一股子书墨气,好闻得紧。等夫君替他绾好头发,他就会侧着脸斜睨,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阴馗离一把搂住洛午舟。
“呃啊——”洛午舟叫了一声,孩子的头整个被娩了出来。
夫君不依他,拉着他的手把他身体转回来,含着他微微翘起的乳尖,把清甜的奶水全部吸吮进口中。粗糙的味蕾反复摩擦乳头,险些教洛午舟腿又软下去。
穴口被慢慢撑开,洛午舟一边喘息一边用力,孩子大半个头被一点一点挤出来,穴边逐渐变薄,因为小心用力一点都没有撕裂。
这个健康的孩子是个小姑娘,如今正趴在洛午舟胸口哭得响亮。
“呃……我、我可以生,快出来了……”洛午舟咬紧牙关,绷着身体,大腿都在打颤。
不知道何年何夕,他忽然被皇帝召进宫里,那个皇帝的样子与夫君像极了,但却和夫君做着截然不同的事。
羊水哗啦一声喷了出去,孩子哇哇大哭,被阴馗离手忙脚乱放在洛午舟怀里。阴馗离轻轻揉压洛午舟的肚子,穴口处慢慢涌出一大坨肉,是孩子的胎盘。
“还好,还好。”洛午舟扯开一点笑,笑中带泪。
“我去、我去把稳婆拉来!”阴馗离慌了神,他刚想起身,洛午舟却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
洛午舟又累又痛,浑身是汗,梦里他惨死的阴影终于被破除,他想着想着忽然又想流泪。
身上的檀香味让人十分安心。
“可是你的胸前……”夫君眨眨眼睛,伸出手摸了摸了洛午舟前襟被浸透的一块奶渍。
“我不会的,我不会的。”夫君抱着洛午舟,一遍一遍认真地讲,“我没有过儿时惨遇,我不会心理扭曲,我不是什么皇帝老儿,也不会草菅人命。我是个普通人,正和你一样。我们不会变成那样的。”
“我梦到,我们注定的结局,我把你杀了,你把我害死……”洛午舟捂着疼痛不已的大肚,趴在夫君身上流泪,断断续续地把这梦里的事情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