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累了,语气里不免有一丝绝情,像翻脸不认人的嫖客。
黑暗里一点火光,忽闪忽闪。
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摸一支烟点上,以前没想过遇上你,逢场作戏做不得真,他关了灯,站在窗边,烟雾随着飘出去。
跟着我委屈?他没在女人身上用过心思,却不代表一窍不通。
他替她倒一杯水放在床头,把她从被子里拔出来,喂她喝了一口,盯着她眼睛。
他说:早知道二小姐是个醋缸子,哥哥我肯定守身如玉,轻轻笑,调侃着她。
许久没人应,窸窸窣窣翻个身背对着他,嘟囔一句:鬼才是醋缸子。
想着眼泪更加忍不住。
勺,这巨物立马便能从嘴里掉出来,庄织不自禁掉了眼泪。
陈燕真皱皱眉,女孩子就是难哄,性情不定,以前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
原本只有情液从庄织身下滴在他腿上,突然眼泪像是断了线砸下来,陈燕真感到不对劲,松了手,坐起来。
谁叫她是庄织?他的妹妹自小养的刁,半分半毫委屈受不得。
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早知道滋味如此不好受,她便不自讨苦吃了,只是陈燕真看起来很受用,经验老到,也不知道多少女人用嘴伺候过他。
庄织不停地咳嗽起来,不理他,自顾自从桌子上下来上了床,把自己裹紧被子里。
喉咙被冲撞,舌头上沾满了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