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霆轩有些听不明白,可见他面色红润,倒也不像是中毒的样子,一边朝宁墨川使了个眼神道:“抱,抱走……”
正想着他去了哪里,有小药童来报:“师父,后院有个哥哥醉倒了。”
事实证明他的推断没错,季韶峰清醒时不老实,醉后更是不老实,一只手直直抚上他的脸庞,还唤了声:“晚晴……”
宁墨川一时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莫霆轩突然黑了脸快步离去……
有小药童捧着烛台在前带路,薛怀济,莫霆轩也一人持了一只灯笼,紧跟其后。
左有药童来报,说是刚刚才种下的几跟小树苗,季公子非
如此荒唐事,在云水间小住的这几日,接连不断,薛怀济早习以为常。若不是想留莫霆轩多住一些时日,他定然不会袖手旁观,任由季韶峰如此胡闹。
莫霆轩凑近一看,见他鼻子处有鲜血流出,有些慌道:“薛医圣,他是不是中毒了?”
众人吃惊,连忙赶往后院去了。
一旁的小药童笑出声来。
众人沐浴更衣完毕,他还是没有出现。
人开始沐浴更衣,还是不见他。
“啊?公子,我?”宁墨川指了指自己,张大了嘴巴。
难得春日月明星稀,因恐火烛易燃药材,幸而,有几十盏小油灯漂浮在别院四周,倒也不至于黑漆漆一片。
薛怀济走上前,蹲下身子,又看了看被他开封的酒坛子,不由地摇了摇头,“季公子喝的酒皆是大补,血气方刚而已。”
“难不成还是我吗?”莫霆轩一本正经道。
喝醉酒的人,果然重,宁墨川一路举步维艰,心中愤懑不平,我这第一次抱人,竟然抱了个男人,还是醉得跟烂泥一样的男人。
房中皆是浓浓的药酒味,季韶峰醉醺醺斜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