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庄晓柔被杀的一幕,彼时鲜血从她的脖子间喷涌而出,她挣扎着捂住自己的伤口,眼里是求生的渴望,死前朝时幸伸出一只手来,嘴里已经喊不出声响,依着唇形他依稀能分辨,是救我二字。
“你究竟是谁?”时幸剑已出鞘。
“你不是夏姑娘,你究竟是谁?”时幸从她方才掷飞石的一瞬间,暗自叫道不妙,眼前的夏晚晴哪里是之前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分明内力深厚,杀人不眨眼。
“你说我在做什么,我在杀人啊,你看不出来么?”她突然仰天大笑一声,一脚踩在庄晓柔的背上道:“庄晓柔,你说我是该感谢你呢,还是该恨你?要不是你,我怕是再也不回记起自己是谁,可记起后,我就后悔了,好后悔没有早点记起来,所以这一切错都在你!”说罢又狠狠踢了一脚。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夏晚晴掷出一枚飞石,将他手中的宝剑击落在地。
“夏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时幸只感觉头皮发麻,抬起头来不忍再看地上这一幕。
他一脚没站稳,跌了下去。刚想着怕起身,眼神对上的一幕,更是让他魂飞魄散,一具已经发臭的尸身,被死死钉在竹子之上,尸身的头部已经不知去向,时幸吓得连滚带爬,奔出寻竹馆去,一行来的人,见此一幕,还没来得及跑多远,已被飞石击中,从额
“去长安才几天,就不认得我了,你家爷是怎么教你的?”夏晚晴一步步朝他逼近,眼神凶狠。
地上的庄晓柔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眼里似乎噙着泪,表情痛苦万分。
夏晚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嘴角笑意令人毛骨悚然,见时幸走近道:“你来了?他呢?他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