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王府时。内外,一片肃静。府门外的侍卫,见是熟面孔,也未加阻拦,一面引她从侧门入府。
“姐姐。我们西
“霜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姐姐没事,你别担心。”庄晓柔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出口,耐心安慰着。
“姐姐。我……”庄灵霜欲言又止,她心里难受,姐姐受了委屈,自己却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现在反倒有事想请姐姐帮忙,她怎么说出口?
“姐姐,你怎么了?”庄灵霜见她眼眶湿润,小心翼翼问道。
当一个人,只能默默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笑,看着他难过,看着他精疲力竭,却永远没有转过身爱自己的可能,尽管如此,她知道,不能走,不能抛开他。他做不到的,别人也未必能做到。
“还我……”他气息微弱下去,目光有些暗淡,对庄灵霜捧过来的药碗,不理不睬。
“霜儿……坐下慢慢说。”庄晓柔拉着她在床榻前坐下,又替她整理了额前的碎发。
欢喜从来都是一个人的孤独,而当这种孤独渐渐侵入自己骨髓的时候,才发觉药石无医,倾诉无门。
庄晓柔的寄春居内,一片生意盎然的模样。庄晓柔形单影只,对镜梳妆,她不忍打扰,却又想到今日来是有事相求,硬着头皮进了屋。
“没,没什么……”她又胡乱摸了下眼角。不用也知道,今天夏绿盈重回王府,她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却是这么一天。
“时幸,你来吧……”庄灵霜见他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只能转身将药碗递至时幸手中,待时幸接稳之后,又悄悄将簪子塞到时幸另一只手里,不再多说,转身下楼。
“姐姐,对不起,我……”她想了想,还是难以开口。
“霜儿,你怎么来了。”庄晓柔站起身,慌忙抚了几下面庞,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