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尿?”季非踢踢男人湿透的裤裆。
他张了张嘴,表情看上去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颤着嗓子道:“这是……这是我的骚、骚逼……”
“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嗯唔、骚货不该发骚尿出来!”尾音甚至还夹杂着哭腔。
他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弟弟也会露出这么暴躁阴沉的表情。
“自己说说这是什么?”季非的恶趣味简直达到了巅峰。
只是这么轻轻一个触碰,程放的身体又是一阵酸软,他咬住牙齿,羞得脖子都红了,声音颤抖:“不、不是主人,这是我的……我的淫水……”
程放痛苦极了,笔直的睫毛全部被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东西打湿,黏成一缕一缕的,看上去有点可怜。两道浓眉蹙成了川字,鼻子还有点发红,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血却尤为不知,兀自颤颤地合拢着,小麦色的精壮胸膛上下起伏,两侧的奶头早已突立起来,明明上半身穿得极为整齐,却比脱光了还要诱人。
“从、从……”男人狼狈地闭上眼睛,那个羞辱性的字眼烫得他睫毛都湿了,脸颊酡红,“……从逼里喷出来的。”
但话刚出口,他心底一沉,下意识抬头,果然看到季非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他还来不及改口,踩着他的那只脚却暴怒地踢了进去,坚硬如铁的鞋尖踢在脆弱的肉涧上,程放痛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喉咙抽搐了番,才找到发声的功能,哆哆嗦嗦地叫了出来。
季非一边感慨,一边故意皱紧了眉头,不悦道:“谁让你潮吹了?骚货就是骚货,主人都没碰你,还能自己高潮,你怎么这么贱?!”
季非渐渐掌握了身体的本能,恶趣味地问道:“从哪儿来的,嗯?”
啧啧,这货其实是个隐藏的抖m吧?弟弟是s,哥哥是m,偏偏性欲还相连,简直是绝配好吗!
季非凑近了一点,眯起眼睛打量那个娇嫩的小穴,“掰开来看看。”
程放浑身发抖,他在那天也这么主动给弟弟展示过雌穴,但那是他主动的,尽管羞耻,但并没有现在这么难堪——被当做一只母狗一样命令对待,而他却要真的像只母狗一样向主人展示私处——
程放羞耻得整个上半身都泛红了,汗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肌肤上,那贲张鼓胀的肌肉看得人心潮澎湃,简直恨不得把这壮实凶悍的母狗干得痛哭流涕。
更让程放难堪的是,饶是痛成这样,他的鸡巴非但没有软下来,反倒翘得更厉害,连白浊都溢了出来。
实在是没法拒绝一个予取予求、似乎根本不会反抗的、又长得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当然是要狠狠地欺负他呀。
“骚货还长了个逼?”季非做出惊讶的样子,命令道,“露出来给主人看看你的逼长什么样子?”
拒绝和暴怒的话哽在喉间,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反而因为迟疑而让躁动的身体更加滚烫绵软,四肢无力。
这要求简直是种酷刑。程放身子一阵战栗,却抵不过澎湃的欲望,抖着手分开了两片阴唇,将湿红的贝肉和一张一合的穴口展示给季非看。
都坐不住,眼睁睁地在鞋尖的顶撞下喷出更多的淫水,简直像是失禁的母狗一样,“阿季,你别这样。”男人有点慌了,他只是听说过这个圈子,知道一些事情,但当亲身经历时,程放却觉得怪异又可怕。
程放被弟弟的话骂得满脸通红,难堪得不行。但刚才那种强烈的快感却深深印在了大脑中,让他恍惚不已。
程放平生最恨别人提这个字,如今却被自己说了出来,这种被折辱的感觉让他难堪至极,但身体却仿佛受到了什么可怕的刺激一般,阴茎、雌穴,甚至后面那个没有被开过苞的肠穴也兴奋起来,挤出粘稠的淫汁。
高大凶悍的男人最终还是听话地脱下裤子,露出两条精壮的大腿,以及湿红的阴穴。
话音未落,那个不断翁合的穴口就抽搐了一阵,淫汁如同尿液一般喷涌而出,而程放本人则仰着脖子大口喘气,两眼发直,一副高潮迭起的神情。
“……是。”这个字说得无比艰难,但一出口,程放就觉得胯下湿透了,穴肉痉挛蠕动着,阴茎也直接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