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瑞说得缠绵,男人听得心里一暖,眉头也跟着紧锁了起来。按照萧瑞的说法,那能供他们选择的标记就只剩下烙印了,刺青因为需要的时间较长,通常只是会在仪式上进行展示,烙印和打乳钉是会在仪式当场完成的。然而,烙印是三个标记里面最为痛苦的一项,也是恢复起来最慢的一项,孟含章心疼萧瑞的身体,将人从怀里拉了出来,郑重地问道:“萧瑞,你确定想要烙印嘛?你知道烙印会给你带来什么嘛?”
听到萧瑞这么说,男人也没有了反驳的必要了,满心的爱意都快要溢出来了,为萧瑞的变化,也为他这样的为自己奉献一切。孟含章打了两个电话,确定了一下乳钉款式的制作和需要准备的烙印图案,两人才安然睡去。
孟含章几乎很少叫他的全名,男人出乎意料的认真让萧瑞有些慌张,盯着男人的眼睛卡了一会儿后,萧瑞坚定地说道:“萧瑞的一切都是爸爸给的,萧瑞想要爸爸用最严厉的方式标记宝宝!”
样这场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