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联系了买动物的渠道:“二愣,那天我在你这吃的穿山甲,它不是生了个崽儿吗?崽在哪?”
起头时,半张脸颊上都是厚厚的穿山甲鳞片,痒都是小事——这些都能忍,唯独那个“精神创伤”是绝对没有人可以忍受下来的。
猛然惊醒,他一摸脸,脸上都是泪水,一时间,他惊恐又心虚:“我错了,我再也不吃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想去找郝爱国治疗,但以他的身份,居然也在排队到下周……想到这,他简直难掩心中的怒火,顺风顺水那么多年,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对面勉强辩解着,说尽好话,最后才挂了电话,青年越想越气,感
“我艹你妈!”青年猛然怒骂,“你tm是不是傻,那么小的崽你也动,是不是人啊人,我#¥……”
疲惫地睡一会,却又做起了梦,梦中,他团成一团被人抓起,狠狠砸在地上,那是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砸出来的剧痛,他却死死团成一团,不肯放松,那些人类捡起它,更用力地砸下去,他还是不肯放松,缩的更紧,那人见他不散开,干脆将它放到火上烤,它依然尖叫着团成一团,连砸的人类都嘀咕着这只穿山甲怎么这么能忍,旁边的人说这只不行就换一只吧,大少等着开宴呢,于是那人丢开它,另外找了一只穿山甲,而自己已经承受不住,缓缓松开身体,露出刚刚出生,还带的脐带的孩子,虚弱地叫了一声……
他今天居然不由自主地搜虫子,中午还收到一包白蚁干,都不记得自己是多久买的。
“大少,”对面的声音几乎苦出了黄连,“您是第三个问我的了,这种动物养不活,我们当天就和着那只大的一锅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