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攻击投鼠忌器般,不敢擅动。
离她最近的一朵踟躇花,揪着它两片长花瓣,手一用力,连根拔起。
在这种诡异的僵持中,时洛像提着某种生物的耳朵一样的姿势提着那朵踟躇花,抬至视线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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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形象。”时洛细细嘀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