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在外面跪着,有小太监为陛下打伞,陛下一言不发,将他打走了。
虽然是奇怪的生物,虽然是异族的人类,但在性事的体验上确实是爽的,而且非常非常的爽,让人想无限期地延长下去,但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小穴固然能长久的敏感湿润,身体却受不住,在脊背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中,阿允命令它停止下来,鲛人不开心地看着她,意图用头发去蹭阿允撒娇使她改变心意,但不可能,女人坚决地拒绝,随着一阵冰冷的气息,倒让柔润湿软的穴肉内吸吮了无数的精液不是,是珍珠,散发着月华似的光芒,是温柔而内敛的洁白,撑得阿允肚子都有些大,像怀孕三月般。
撑大肚子的珍珠 500珠第一更
辛辣的姜汤送到她手上,阿允亲自喂给他,李胜低头柔顺地喝着,到底是个男孩子,又从不缺少营养,苍白
女人说完就抛下它毫不犹豫地离开。
说话。在我面前也要扭扭捏捏吗?
女人伸手,厚重的披风落在她手上,她弯腰,亲自为他披上,扶着他的手,让他从地上站起,面孔多了些怜爱在意,冷吗?
李胜犹豫踌躇,漆黑的瞳孔盯着她,似乎在思考她想听什么样的答案,一时不能言语。
你怎么会射出来这种东西?男性的粗硕性器不愿离开她的身体,在射精后依旧想牢牢堵住,又抵不过女人的坚定,只好抽出,在性事中反复抽插开凿出的小穴一时无法合并,两片娇娇肉唇分得很开,混合着清透的淫水从内里掉落出一些珍珠一样的细小玩意,阿允随意捡起一颗扣在手心,心里的诧异又多了些,这些究竟是什么?
鲛人更着急了,也不知是无心还是蓄意,竟再一次将粗硕性器插在她的穴内,用自己的身体堵住她挖出珍珠的可能,阿允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违背她的意思,她连亲子不能答应、会无情责罚,对它的举动非常不悦,轻轻地哼了一声,指甲陷入它的手臂肌肤,划出一道凄美的血痕,命令道,拔出来。
有母后来,儿臣便不冷了。他虚弱道,说出的居然是常见的阿谀奉承之语,阿允有些高兴,又有点难过,抿紧嘴唇,见雨如天泄般流出,声音震耳欲聋,连忙将他亲手扶进店内,叫了热水让他沐浴,为他用手梳理潮湿的乌发,一时间显得亲昵温柔无比。
鲛人的眼神更加楚楚,看起来真像是一个人类世界的新嫁娘,又可怜又无助又需要人的保护,女人对此的反应是直接拿起一颗珍珠,作势用力,你若是不拔出来,其他的也形如此珠。说完毫不犹豫地捏碎,无数柔软的湿润黏液在手心破开,覆了薄薄一层白腻,她才发现这些珍珠看起来似乎和真正的珍珠一样,实际上异常轻薄,很容易就可以损害,被损坏后流出的液体有些像人类男子的精液,但依旧是非常冷非常阴寒。
夜色已深,情潮仍旧。
金色的温柔眼眸中深藏委屈,鲛人可怜地看着她,呀呀噫噫说个不停,为她解释,无奈语言不通,再怎么用语言配合肢体,阿允仍是一句话都听不懂。她挑挑秀美的眉,用手指去碰下体的柔软阴唇,想把这些软软的、又黏糊糊的东西全部挖出小穴,使鼓胀的肚腹重新变回平坦,让怀孕的错觉远离头脑。
鲛人急得呜呜呜出声,竟从脸颊落下数不清的泪水,眼睫越发美艳,充满异域风情,阿允对此更淡然冷漠,捏住它的下巴,沉着腰将它的性器推出体内,优美的指尖顺着阴唇插进去,直接接触穴内的白珠,像指奸一样挖着湿漉漉的柔软内壁,将它们全部挖出后放进鲛人手中,你喜欢就自己照顾吧,不要试图把它们藏在我的肚子里,很不舒服。
被水浸湿的发由小宫女擦拭着,阿允安静地用指尖点在一颗珍珠上发起呆来,忽地听见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女人赤着脚走出去,将想为她穿鞋的人远远抛在后面,明亮地闪电在眼前化成似要取人性命的雷霆,她仰头在狂风中被吹起衣衫,潇洒了几分钟后被小桃披上厚重的披风,风度失了一半,也更加温暖,她后知后觉地问,雨是刚下的吗?
回禀娘娘,已经下了一段时间,刚才停了一会儿,这会儿又下上了。
两具美丽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呼吸的空气中带着情欲的气息,令人目眩神迷的美丽鲛人在女人面前娇娇呻吟,没有想象中海洋生物的清冷狂躁,反而显得十分温柔,它的身体像蛇一样的灵巧,像狗狗一样的缠人,以至于用身体和发丝将阿允拢在怀中,性器在体内抽插的速度飞快,和着温泉水激起一阵阵不停歇的热流,燃烧着脊背和心灵,像无数深夜宫中燃起的火苗。
这样啊她叹息,明礼倒是一个懂事的人,是我错怪他了,给他加三个月的俸禄。她的手一向极松,自己虽节俭对别人却大方,此时踌躇一下,问,皇帝还
我知道了。她轻轻叹一口气,刚才的烦躁过去,怜惜的心情又占据了心灵,再拿一件披风。她说,快步走到李胜身边,看他全身都已经湿透,唇色是苍白的粉,浓黑的睫毛如同被浸了一层水,见她到身边,便抬头虚弱的一笑,母后。身体摇摇晃晃的,使人万般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