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开门的声音。
她发现父亲是真的老了,两鬓斑白,脸也消瘦了许多。他穿一件干干净净的外套,灯光下能看见布料表面洗过太多次的冒起的绒毛。
清鸢来不及放下那些信,开门的瞬间她与徐懋国的视线对上,彼此只有尴尬的缄默。
滚过草籽,妈妈给她念一首晦涩难懂的诗,她伏在徐懋国的膝头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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